有了昨夜的经历,秦绵变得安静了,看到绿竹给李权送早餐也懒懒地不想多说什么。
抱着李权的脏衣服准备拿去洗了。
可正当她准备泡水的时候,将衣服一抖,“哗啦啦”地掉了许多蜡黄色的晶体出来。捡起来看了看,然后皱了皱眉,接着便若无其事地开始洗衣服。
屋中,李权喝着绿竹给自己熬的肉粥,单手揉着自己的额头。
“nnd!那迷药真是厉害,现在头都还有点儿痛!”李权心中默默地想着,“昨夜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明明跟胡小苗在一起,怎么差点把秦绵给那个啥了?”
李权想了一夜还想不明白,拿着的勺子里肉粥已经滴在了桌上还浑然不觉。
绿竹掏出了手绢在桌子上擦了擦,皱眉问道:“老爷,你在想什么?”
“没没,没什么。”
李权摇了摇头,然后专心吃早餐。
不一会儿,刘嘎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神色严肃地说道:
“老大,昨儿个发生了一件儿天大的事!不得了的事!”
“什么事?”
刘嘎声音压得更低了:“老大,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
“啥事儿还跟我有关?”
“昨天不是胡小苗成亲的日子吗?你说怎么着?半路被人截胡了!”
李权挠了挠头,没听明白:“啥玩意儿?截胡了?”
“胡小苗在新婚之夜被个野男人给睡了!把新郎官儿都气晕了,现在还没醒呢!”刘嘎兴奋无比地说着,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四周,“老大,您可千万别把这事儿传出去了。要是被胡家的人听到,说不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胡小苗被野男人睡了?
昨晚自己不是在胡小苗的房间里被迷晕的?
难道那个野男人就是自己?自己真把胡小苗给那个啥了?
李权猛地打了个寒颤。
刘嘎莫名其妙的安慰:“老大,您可千万别气。胡小苗虽然长得不错,但脾气实在坏了些。而且跟您的夫人没得比。虽然丢了片绿叶,但前面还有大片的森林等着老大呢!”
李权越听越糊涂:“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嘎耸了耸李权的肩膀,摆出一副我懂的神色:
“哥儿几个谁不知道老大跟胡小苗有一腿?不过没关系。大家都是男人,被带绿帽子谁都不会爽。我懂的。您也想开些,不管怎么说,您也比那胡志明好吧,媳妇儿还没碰呢,就背了个龟壳在身上。”
“打住打住!”李权赶紧阻止了对方,疑惑道,“消息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既然都知道不能乱说,又怎么能传到你耳中?消息到底可不可靠?”
刘嘎学着李权一样抓了抓头:“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但是绝对靠谱!现在全村都在传呢!都只是暗地里说的,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拿出来讲。”
“被睡了?那睡了胡小苗的是谁知不知道?”
这问题戳中了刘嘎的兴奋点,凑得李权更近了,神秘兮兮地道:
“说法可多了!有人说是飞贼,有人说是胡小苗养的野男人,还有人说是胡小苗不想嫁故意找人演的戏。众说纷纭,谁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
李权皱眉再问:“那被捉奸的时候两人有没有穿衣服?是不是插进去了?有没有见红啊?”
“这谁知道哇?”刘嘎被问得一愣,忽然又狐疑地看了李权两眼,“老大你问这些问题干嘛?难道是你酒后乱性,误打误撞跑到了胡小苗的房间?那个野男人就是你?”
“胡扯!去去去,老子懒得问了。”
说是这么说,李权心里却着急起来。
插还是没插那可是本质上的区别。
没插表示一切还有救,只能算是暧味。
插了那就不一样了!这里是古代,可不想现代那么开放,一插就是一辈子,乱来不得!
李权想了想,这个性质上的问题需要找胡小苗当面问清楚才好。
但别人不知道那“野男人”是谁,胡傲肯定知道,这么贸贸然过去不被人家打断腿才怪,想想还是先把这事儿放一放。
李权优哉游哉地到了校场。刘嘎在身后跟着,提议道:
“老大,是不是先把师爷安排下来的任务完成了?始终拖着不是个事儿,保不齐那天他又来抓小辫子。”
李权正准备答应,却看到秦绵抱着木盆准备晾衣服,这到让他想起了昨夜在密窟里带回来的蜡黄色晶体。心头一紧,赶忙跑了过去。
“秦绵姑娘,有没有看到的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秦绵挽着衣袖,抱着木盆,小手湿漉漉的,用空闲的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几根流海也粘在了一起。看上去越来越有民妇的韵味了。
李权呆了呆,回过神来接着道:“就是我衣服里有点儿泛黄的东西?”
秦绵用手指抵住了下巴,作出沉思状,忽然一惊:“你是说……”
“对对对!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