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还是担忧秦萌萌目前的处境,他低声道:“萌萌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既然对方能够发现秦欢,就很有可能顺藤摸瓜找到秦萌萌。
何长安道:“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我会包管女儿的平安。”他并没有详细说明自己的计划,笑了笑道:“我去京城最多呆一个星期,这一周的时间内,你刚好带着小欢好好玩玩。为了包管他的平安,我专门聘请了两名警卫。”
张扬道:“不消!”有他在秦欢身边,什么人也伤害不了这孩子。
何长安对张扬拥有着同样的信心,他感叹道:“我活了年夜半辈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复秦家,我一直以为秦鸿江见死不救,却没有想到萌萌其实是我的亲生女儿,秦鸿江将她养育成人,他们家却又伤害萌萌如此之深。”
张扬沉吟片刻道:“萌萌知道你回国是为了措置这件事吗?”
何长安摇了摇头:“她好不容易才从过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我固然不克不及告诉她这些,我不想增加她的心理负担,我只是说带小欢回国看看。”他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只想让我的女儿和外孙平安,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乎了。”
张扬能够理解何长安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其实他和秦家的恩仇是驳诘以说清,正如他刚才所说,是秦鸿江一手将秦萌萌养育成人,至於秦振东对秦萌萌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可他已经死了,付降生命的价格不成不谓惨痛,秦振东的死带给秦家的伤害是永远的,秦家人不成能原谅秦萌萌这个杀人凶手。何家和秦家究竟谁欠谁?恐怕连当事人自己都说不清楚。
可是无论他们愿不肯意,秦欢都和他们有着密切的关系,秦欢是何长安的明日亲外孙,而他又是秦振东的亲生儿子,秦家的长孙,秦家人就算再恨秦萌萌,也不会把这种冤仇延续到这个无辜的孩子身上,究竟?结果秦欢的身上流淌着秦家的血,何长安敢於和秦家谈判的重要原因也基於此。
何长安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东江,因为秦欢的到来,张扬特地给母亲打了个德律风,听说秦欢来了,徐立华也是欣喜很是,专程从江城乘火车来到东江,为的就是见这个乖巧的干孙子一面,张扬带秦欢去迎接母亲的时候,徐立华的身影刚刚呈现在站台上,秦欢就亲切的叫着奶奶扑了上去。
徐立华抱着秦欢,眼泪禁不住下来了:“小欢,让奶奶看看,可想死我了!”
张扬笑着走了过去:“妈,好好的哭什么!”一边说一边递给母亲一张纸巾,他对眼前的情景早有预料,所以事先就准备好了纸巾。
徐立华抆干眼泪,捧着秦欢的小脸仔细打量着,含着泪光笑道:“长高了,壮了,也黑了。”
张扬笑道:“那边太阳毒,再晚两年回来就晒成一个黑炭团了。”
秦欢格格的笑。
徐立华牵着秦欢的手,跟着张扬来到车内,张扬道:“妈,小欢在东江呆一个星期,你刚好陪他玩玩。”
徐立华连连颔首。
张扬又道:“我赵叔怎么没来?”
提起赵铁生,徐立华不由叹了口气道:“还不是你妹的事情,上次把他气得够呛,说什么不肯意来东江了。”
张扬道:“小静和兆勇晚上会过来陪您吃饭。”
徐立华道:“他们两个现在处得怎么样?”
“挺好的。”
提起女儿徐立华就显得心事重重:“三儿,人家门槛高,咱们攀不起!”
张扬笑道:“什么高不高的?妈,我倒觉着这件事咱们没必要较真,您想想,谈恋爱的是小静和丁兆勇,将来结婚过日子的也是他们,丁家说了不算,咱们说了也不算。”
徐立华道:“我也知道,他们处到现在这种境界,已经不是我能够否决的了。”她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我也没想否决,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老了,谁都管不了,也不想生那些闲气。”
张扬道:“妈,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好像是对我有意见啊?”
徐立华道:“你还知道啊,你和嫣然到底筹算什么时候结婚?”
张扬笑道:“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年底她回来,要不您当面问她!”
一旁秦欢道:“是啊,爸,你跟干妈什么时候结婚?我等着吃喜糖呢。”
张扬笑道:“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老子的事情轮获得你这个小屁孩多管?”
徐立华伸手就给了他后脑杓一巴掌:“小欢说得对,我都等急了!”
回到玫瑰园,张扬打了个德律风,让锺长胜过来,何长安离开东江的这些天,他不成能时时刻刻陪在秦欢的身边,考虑到秦欢的平安问题,所以才做出如此放置,锺长胜过去是乔老的警卫,由他来呵护秦欢最合适不过,无论是身手还是对异常情况的警戒嗅觉,锺长胜都是上上之选,更重要的是他拥有丰富的安防经验。
晚上的时候,秦清和常海心一起来玫瑰园看望徐立华,两人和张扬都有着亲密无间的关系,虽然没有公开身份,可是对徐立华固然要执婆媳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