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一直都没有去打扰铃木队员。我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已经不够完整的自己。
在我的印象里,铃木队员性子很开朗,在麦克队的人缘很好,但之前的这些并不会让我觉得他能够心无芥蒂地接受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残疾人的事实。
我现在见到他该说些什么?他见到我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我走在路上,心里一直都在胡思乱想着。
我在花店里买了一大束百合花去看望他,铃木队员现在的情况也用不着一直待在医院等着医生治疗,但也不适合立刻返回麦克队执行任务。所以这个时候他就只能待在家里慢慢的养伤,他的伤没有几个月恐怕是没办法痊愈的。
我去的时候,铃木太太正在为铃木队员读书,他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安安静静的听着。
“是凉锦队员过来了啊。”
听到动静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睛里一片温和。
“铃木队员,抱歉。”我向他道歉:“如果我当时能在快一点抓住你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句话说完,我只觉得我的嗓子里好像塞了一些玻璃渣子进去,难受的不得了。
宇宙的法则到底还是强者为尊,像我这么弱小的存在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保护的了。
我想起叔叔艾伯特,想起我自小就在一起的玩伴亚瑟,被冰封的s-30一直都如同梦魇一般的纠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