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意外里接到苏棠的电话,苏棠在电话那头表示,这次的酒会他也会去,甚至酒会结束边湛就会彻底放手。
荣棋再憎恨边湛,为了苏棠,也得忍着前去。
苏棠其实有点不太明白,边湛都要走了,且他离开,不会将他一同带走,却偏偏要在最后这天,将他带去酒会。
为什么?
向众人展示他吗?
苏棠又觉得不太可能是这个。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边湛不忽然改变主意就好,若是真是这个打算,苏棠也会同时送边湛一份很大很大的礼。
边湛特意让给苏棠定做了一套纯白色的西服,那衣服看着跟礼服一样,边湛亲自开车去把衣服拿回家,然后看着苏棠在他面前脫了衣服,把剪裁合体的白色西服给套上身。
在苏棠面对着镜子整理领带的时候,边湛从后面走上去,他站在苏棠身后,抬眸间和镜子里的苏棠四目相对。
唇角一勾,苏棠向边湛露出一个像孩童般干净纯粹的微笑。
边湛又一步上前,手臂揽住苏棠惑人的细腰,另一手把苏棠脸往后转了点,随后边湛嘴唇压了上去。
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念头,撕碎苏棠身上所有衣物,让他浑身赤倮的躺在自己身下,占有苏棠,侵犯他,将苏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热全部染上他的气息。
那念头疯狂涌动的海潮般,似乎马上能将边湛给倾覆。
边湛搂着苏棠腰肢的手臂,手背青筋不受控的根根暴突起来。
他用着平生所从来没有过的控制力,才能看看将那股暴虐的念想给压下去。
因为他不想再看着这人躺在病床上的模样,他们这样的人,从来就不适合去和谁玩真心。
边湛松开苏棠,两人嘴唇分开的同时,拉出一条细细的银色丝线,那丝线无声断裂,边湛抬手抹掉苏棠下颚上的津液。
边湛穿了一身纯黑的西服,和苏棠的白色,完全是两个极端,但当两人站在一起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和谐。
苏棠没有单独开车,而是和边湛同坐一辆,边湛载着苏棠前往酒会地点。
两人到的时候,荣棋显然已经提前到了,站在人群中,荣棋视线却是不时注意着宴会厅的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