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报工作的又一个人离开,边湛觉得有点口渴,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淡沉的眸光同时瞥向了苏棠。
似乎苏棠一直画的风景像,很少有画人的。
边湛突然间,想让苏棠画个人像。
随即边湛喝了水,放下杯子,唤了苏棠一声。
苏棠停了手中画笔,略侧过身,眸色清浅地回视边湛。
“画一副你自己画像如何?”苏棠的照片边湛自然是有,只是边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要苏棠自己的画像。
苏棠几乎没多加思索,就开口:“我不画自己。”
不是不会,而是不画,差一个字,意义完全不同。
“我倒是可以画你。”苏棠身体又继续侧了点,笑容慢慢溢出来,大概是谈及到自己擅长和喜欢做的事,笑意真诚,不会让人有任何的虚假感。
虽然和自己最初想法不同,但不光是苏棠画自己还是画他,都是苏棠的手笔,边湛因而点头,不加强求,让苏棠给他画一副画像。
“不需要一直保持不动。”边湛的面部轮廓异常分明,属于那种有棱有角的骨相帅气的人,而越是轮廓鲜明的人,画起来其实越容易。
苏棠见边湛忽然表情就有点僵,让对方放松,自然的状态才是最好的。
这一刻似乎两人的气氛前所未有的祥和,而认真绘画的苏棠,眼睛里的光一点点亮起来,比夜空星辰还要耀眼,看着全神贯注沉浸在作画中的苏棠,如果不是腿上石膏还没有拆,边湛是真想就这样走过去,将苏棠拉进怀里,狠狠地占有这个让他心脏悸动不已的青年。
在医院里边湛一直都忍着,也有部分顾及苏棠身体的缘故。
但当他从医院离开的当天晚上,就再没忍住,把苏棠给摁在怀里,让苏棠在上方以骑乘的方式,把人从里到外给仔细吃了一遍。
那姿势相当累人,就一回,加上边湛持久力惊人,好些时候明明要放释了,却又立刻减缓了速度,等到最后终于肯放过苏棠,苏棠早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棠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多才醒过来,按时整个硕大的房屋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从床上下来,脚一落地,顿时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苏棠坐回到床边,缓缓揉了揉酸麻的腰。
唇角微微扬起来,边湛就真的跟只狗一样,公狗腰一开始就好像不会停歇一样。
如果他身体没这么脆弱,恐怕边湛能摁着他做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