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咽了咽口水:“我知道有些地方的人不吃内脏,你倒是啥都吃啊?”
“啊,”廖冉看着他,“我特别好养,只要不中毒,我啥都能吃。”
“这还算好养啊,”连萧看着桌上装菜的那一大片碟子,摆不下有的搁桌边的架子上了,“也就慈禧吃饭有这个架势。”
“那你以后就把我当老祖宗来供着呗!”廖冉拿起勺子撇开红油,舀了点锅底喝,啧了一声,“够味!我去拿蘸料!”
廖冉拿着一小碗花生酱和一碟葱蒜香油拌醋回来时,服务员把白酒也送了过来。
连萧看了眼菜单,这瓶白的不贵,一百多,他以前跟同学出去喝,怎么白酒也是四五百一瓶的那种:“这酒那么便宜……不会是假酒吧?”
“这种酒就这个价啊,好的我没舍得点,给你省钱来着,二锅头还更便宜呢,”廖冉放好蘸料坐下,“客栈右手边拐角处那家小杂货店,二锅头就十来块。”
“行吧,”连萧看了眼度数,53度,拧开酒瓶盖,凑鼻子边一闻,味道挺冲,“咱喝多少?喝完这一瓶?这差不多得一斤了。”
“你酒量多少?”
“我没算过,反正没倒过。”
“吹牛!”廖冉把两个量杯哐的一声放白酒瓶旁边,“满上!”
连萧只好倒上酒:“我以为你要对着吹瓶呢。”
廖冉笑了:“那真是吹了。”
两人吃了几口肥牛垫了垫肚子,开始吹第一杯。
廖冉端起白酒杯直接入喉,然后咧嘴啧了几声,拿起筷子夹黄喉放火锅里烫。
连萧喝下去时,觉得这酒真是对得起这个价位,辣喉咙,不好下咽,感觉上头时肯定会头疼。
他捞了个牛肉丸子放碗里,蘸了点花生酱。
“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