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出口的心思,用自己的小心思自我满足。
庚鬿不知道她为什么告诉自己这个,但他知道,在她的眼里,自己绝不是谁的替身,她不会将牵挂和思念寄托在自己身上。
不然也不会动不动用绫罗抽他脑门了。
刚这么想着,他脑门就被人碰了一下,庚鬿抬头,笑道:“你要是不喜欢,我换掉就是。”
说着真的就开始脱衣裳了。
容屿目光一滞,耳根烧红,赶紧制止了他:“回去再……”
“那我们回哪儿啊?”庚鬿衣衫半敞,忽然凑到他耳边,在他发红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用喑哑的声音诱惑道:“师尊?”
容屿心底一颤,侧头吻住了他柔软的唇。
天芷宗内,宗门弟子不急着修炼,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也在说着弟子入山下历练时听来的故事。
“你们说少宗主还会回宗门吗?”
一名女弟子道:“或许会吧,那日长老们从易灵门回来,脸色都不太好看,但也没见他们提起将少宗主逐出宗门的事,想必……是没有另立宗主的打算。”
“谁能想到我们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宗主,竟然是一个疯子呢!”
竟然想要拉所有人同归于尽,已经不是丧心病狂可以形容的了。
“要我说,只要有凌渊真人在,咱们宗门没有宗主照样还是天下第一宗门,长老们就该去将真人请回来才是。”
“什么真人,你没听外面的人说吗?当时可是有五位还虚期的圣人围攻少宗主,依旧败了,依我看,少宗主如今的实力,着实深不可测。”
“……”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听着的人便不停点头附和,另一边已经有了资历的师兄师姐们,一起看他们闲谈,没人注意到空中一道银光闪过,飞上了上胥峰。
朝风阁内,刚入庭院,庚鬿还没来得及看这满院回青的银杏,便被带进了房间,整个人被压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