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奢望过。
曾经奢望过。
只是那份奢望,在他为那个女人去参加科考,在他将即将成功的喜悦来与自己分享的时候,就隐匿无踪了。
只是现在,这份奢望似乎又重新被点燃。
他有些不敢相信,试探着问:“长忆,你方才……说什么?”
庚鬿背对着他面向里侧,闻言嚅喏着道:“快睡吧,我累了。”
身体虚弱了好几天,本就疲倦的很,刚才虽然发现的及时,那迷药到底还是有一部分钻了进去,些许药效上来,也是真的有些困了。
容屿听他声音微弱却很清晰,不免有些心动。
或许这只是他为了逃跑让自己放松警惕的一种手段,只要能靠他更近些,怎样的后果他都不在乎。
因为除非他死,否则他绝不会放手!
眼底闪过一丝执拗,被他迅速掩饰过去,在那人身后和衣而卧,未免将人吓到,躺的规规矩矩。
庚鬿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就睡在床沿边,这人也不怕半夜翻身掉下去!
隔那么远干嘛?
人都敢锁了还不敢抱!到了幻境里也是个怂包!
在心里念叨了半天,庚鬿转念又想,或许正因为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在看到一点能够挽回的希望时,才更加的忐忑不安。
在容屿的意识里,庚鬿喜欢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