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生赶紧解释:“老大,您是不知道,周围店面的老板可黑呢!仗着在咱们逸居附近生意好,简直是漫天要价,刚开始的时候更高,我废了好多口舌才把价钱压到现在这样。要不是想着老大说的不能拖,我才不会去挨这一刀呢!”
“你这一刀挨得可真是狠!”李权抱怨一句,随后摆摆手,“罢了罢了。反正剩多胜少是你的钱,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就怕最后剩下的钱不够把你家人接上来生活。要是到时候缺钱,再给我说。”
“够了够了!这么多钱哪儿会不够?”
不知怎地,刘文生忽然一阵心虚,有些不敢看老大的眼神,弱弱地开口:“老大,要是没事儿,咱先走了。”
“去吧,快点儿把姑娘买足二十个就收手,剩下的由我来解决。”
刘文生急匆匆地走了。
李权看着院子里无所事事地姑娘,又看了看贴着自己肩膀还趁机在幸福中的秦棉。
“秦棉,老爷交给你个任务。”
……
……
三日之后,李权要的二十位姑娘终于齐了。
发自内心地说,李权对这二十位姑娘不是很满意,因为论相貌只能算是俗品,跟别家一线楼子的姑娘明显差了一个档次。不知是刘文生的欣赏有问题还是李权的要求太高了。
但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样。相貌差点儿没问题,这些姑娘都有一段难以启齿地可怜经历,值得李权在她们身上花一些功夫。
秦棉的任务就是帮李权训练这些姑娘,让她们变得更有气质,更懂谈吐。
与此同时,逸居的扩建也在紧锣密鼓地张罗当中,这一次动工,可能又是一个月时间。
直到逸居开始扩建,京中花场才注意到逸居的动作,但此时为时以晚。
生活不会因逸居动作而有改变,每个人都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眼看着老宅院变成一个春光满园的女人窟,李权整日被这么多女人环绕着也是春风满面。
姑娘们听说是秦大家训练她们,各个都很有干劲儿,秦棉为了自己男人那也教得认真,所以原来的庸脂俗粉也变得越来越有味道。
一晃半月,逸居焕然一新,大的框架已经完工,剩下就是装饰。老宅院的姑娘们也变了样,各个都温文尔雅,举止动作都有规有矩,相貌不变,但气质却有了翻天覆地地变化。
半月是一个阶段,因为秦棉说一些基本的该教的都教了,剩下就需要常练习。
李权保有怀疑态度,故而准备测验一番。
小阮是最先来的姑娘,李权决定从她身上判断其余姑娘训练得究竟如何。
老宅院的客厅,房门是关着的,厅中虽不入碧州李家那么奢华,但该有的东西都有。李权坐在上位,秦棉站在身后为他揉肩,小阮则一声不吭地站在李权面前。
李权上下打量着,要说变化肯定是有的,至少这站姿不会像以前那样歪歪扭扭。
“笑容有些僵硬,自然一点儿。”
“……”
小阮一阵沉默,但并无好转。
李权眉头微皱:“告诉我微笑的意义?”
小阮不敢怠慢,像小学生被课文一样,僵硬地回答:“它分文不取,却价值连城;它使人富有,亦于己无妨;它发生于瞬息之间,却令人永生难忘;它使贫者丰足,令富者匮乏……”
小阮所说的是李权很早以前就告诉过秦棉的内容,只可惜,眼前这位姑娘只会背诵却没有理解,这让李权稍显不满。
秦棉在身后显得很着急,是她说训练得不错了,结果却让老爷不满意,这不是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站在身后一个劲儿给小阮使眼色,还以最温和的笑容做示范。
小阮断断续续将一段话说完,李权摇了摇头。
秦棉插嘴:“老爷,我看小阮是在您面前显得紧张,平日里的笑容很温和很好看的。小阮,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李老爷英勇不凡,不怒自威,小阮站在您面前被您的威严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权无语地摆摆手:“好了好了,咱们接着下一项。”
这些姑娘平日里除了床上功夫,其他任何事情都不会,想要在一线楼子中谋得生路,那就得从言行举止开始,端茶递水闲谈畅聊揉肩捶背等等都要从头开始学。
李权想要的是一个统一规范的楼子,不能像其他楼子那样乌烟瘴气。
接下来的测试倒还不错,把李权伺候得很舒服。
端茶递水闲谈畅聊揉肩捶背等等都享受过一遍后,李权以为该有的都完了,正准备做一番总结性发言时,秦棉忽然开口:
“老爷,还没完呢!”
“还有?”李权一愣,“那继续。”
心想难道自己忘了什么?
正想着,秦棉忽的红脸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