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姑娘脸色一白,傻子都知道这位爷是要把自己买下来回去慢慢折磨!真要是被他买走,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妈妈,您……”
话没说完,换来了老|鸨一声呵斥:“闭嘴!”
随后笑着看向刘文生:“大爷您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老子像开玩笑的吗?臭娘们儿敢骂我!回去有她好受的!”
“对对对!小阮就是贱!就是欠教育,正需要大爷这样的人好好教训教训才对。”
老|鸨怎可能管一个姑娘的死活?她只关心能赚多少钱!像刘文生这种被姑娘骂了一句就要买回去折磨的大豪客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听这口气好像不是开玩笑的。
老|鸨嘴都笑歪了,只是这价钱还拿不定注意,搓着手想了半天:“大爷,您看两千两如何?您看看的这身段儿,这娇滴滴的皮囊……”
刘文生也不是傻子,压低口气:“老子是买回去打的。再好看都不管用,别扯没用的,一千两。要使不成,老子马上就走。”
刘文生的价跟老鸨的心里价位有偏差,“一千两……怕是有点儿……大爷您能不能再添点?”
做了两年的游乐园主管,刘文生应付也算会察言观色,毫不做作,扭身便走。
老|鸨慌了,像它们这种三流的楼子能把姑娘卖出去是很难的,而卖姑娘又是最大的收入来源,她可不想把这桩生意搞黄了。
“大爷!您别走啊!一千两就一千两!”
虽然感觉上亏了点,但成一比就成一比,总比什么都没捞到地强。
老|鸨这一番话让迎宾姑娘慌了神,在这青|楼中虽然苦,但也绝对好过跟着眼前这位大爷。人家出钱买自己就是为了折磨自己,谁愿意跟着?当即就跪在地上哭泣道:
“妈妈!求求您再考虑考虑,别把我卖给这恶人?小阮要是跟着他,还能活几天?妈妈您这是把小阮往火坑里推啊!”
“谁叫你眼瞎,得罪了这位爷。要是这位爷发起火来,牵连了楼子,我可担待不起。”老|鸨也不再废话,转身朝刘文生道,“大爷,您先等等,我这就去给您拿卖身契。”
完了!
看着老|鸨回了楼子,叫小阮的姑娘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接下来的交易很顺利,刘文生用一千两换来了小阮的卖身契。
可小阮还绝望地坐在地上。
“小阮姑娘,还坐着干什么?还不跟着我走?看看,这可是你的卖身契,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上呢!”
卖身契虽只是小小一张纸,但对于古代的下等人来说,这样一张纸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掌握这张纸的人便如跟他们签订了主仆契约,潜意识中就会把掌握卖身契的人当作主人,别说反抗,就是一个逃跑的念头都生不起。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就像学生要听老师的话一样,没有为什么,只有服从。
小阮看了看刘文生手中的卖身契,心想自己的命运已无法改变,颤抖着站起身,畏畏缩缩地跟在刘文生的身后。
完成交易后,刘文生就往回走,一直没有多说什么。而小阮则默默地跟在身后,一路上提心吊胆,刘文生越是这么安静,她越是害怕,不知道这位买了自己的爷要对自己做什么。
本以为这是个人不可貌相地大老爷,住在设那么超级大的宅院里,可当刘文生把她带到家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买下自己的爷竟住在宋人街一间老旧的小宅里。
住这样的房子连个小富之家也算不上,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证明自己每看错,他本来就是的个土鳖!可为什么他能买下自己?又从哪儿来的钱?
诸多疑问让小阮更加不安,跟着进了不大的屋子,关上门……
刘文生点了灯,朝小阮露出一个灿烂地笑容:“别客气,随便坐。”
刘文生怪异的表现让把小阮吓得够呛,人家都说笑面虎,真正凶残的人都不会露出爪牙,不就是说的眼前这位爷么?
小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嘴里念叨着:“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别这么小阮就成,是小阮眼瞎,是小阮得罪了您。求老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阮一次。老爷,小阮什么都会的,不仅能洗衣做饭,伺候男人也会,吹拉弹唱样样都行。老爷您先把裤子脱了,小阮这就用嘴帮您吹一曲。”
这么直接的青|楼姑娘刘文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见,一句话就被她说得打了个摆子。
这要是就地玩一玩不要太爽?
刘文生这些日子可都憋着,一天到晚忙碌让他发泄时间都没有,现在一个女人跪在面前可以让自己随便玩,诱惑不可谓不大。
但是,这女人可是老大让他买的,再给他几个胆子也不管随便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