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如花的姑娘魂都被吓没了,忘记了挣扎,只是小声地抽泣着:“爹!娘!”
“佩佩!”
见女儿被抓,姑娘的母亲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却被凶恶的马匪一脚踹翻在地,收起大刀,在水嫩嫩的丫头屁股上抹了一把,狂笑着扬长而去。
“丫头她娘!”老汉扑了上去。
老太哪受得住马匪的一脚?委顿在地呻~吟不止,但心头肉被抢走,让她强忍着痛楚的捶打老伴的肩膀急道:
“你还愣着干嘛?快去把佩佩抢回来!”
老汉无奈,只能痛心疾首地捶打地面:“我一把老骨头,哪是匪人的对手?你是嫌我命不够么?”
“哎哟!那可咋办啊?我的宝贝女儿啊!”
“别哭了,咱去报官!找村里的保长!”
“没用的东西!报官有用?以往被匪人掳走的姑娘有一个回来过?你!你快给我去追!不然咱的女儿就没了!”
马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刻钟后,马匪队伍全回了村口集合,马背上多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好多人怀里都搂着还在哭泣的大姑娘。各个都洋溢着笑容,聚在一起相互议论着:
“嘿!你的收成怎样?”
“不错,撞到个铁公鸡的金窝窝,竟然藏了十几贯铜钱,还有一张二十两的银票。白面陈米也有三四十斤。”
“我艹!这么多?”
“你嚷嚷个啥?要不把你怀里的小娘子给我换?”
“去!你想的美。”
“哇!老大,你这是捡到了个极品啊!好嫩的姑娘!”
马匪头子冷哼一声:“别闹了,赶紧列队点人,别让村中卫队缠住。”
他们都是熟手,虽自负本事不错,但也不敢托大让村中的自卫力量组织起来,不然也不会只用一刻钟时间抢劫。
列队很快,几息便完,可队伍中愕然出现了一个空缺!
气氛变得沉重了,马匪头子眉头皱起,冷喝道:“张十三何在?”
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得不到半点儿回应。
“妈的巴子!再等两分!”
马匪头子恨得咬牙切齿,他们这是在抢劫村子,不是打劫商队那种小打小闹的活儿,时间就是生命,稍微一耽搁可能就是横尸当场!现在竟有人不守时,这叫人如何不生气?
可两分钟之后,村口街道依旧没有张十三的身影。
头目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有人试探着上来询问:“老大,要不要我回去再看看!”
“看个毛!”头目反手就一巴掌抽在对方头上,“不管他了,咱们走!”
“驾驾驾!”
狼群满载收成而去,卷起一路的风尘,在陈老汉的注视下,缓缓消失在了视线中。
“马上拖着几百斤的重量,肯定跑不快,女儿还有救!”
陈老汉自我安慰着,突然转身往村里面跑去。刚到十字路口,侧方一行数人策马狂奔而来,杀机森然,气势汹汹,就像一队无情地侩子手。
陈老汉以为的又是马匪,险些吓得背过气去。
而这一队人从陈老汉身边飞驰掠过,没作丝毫停留。
陈老汉后怕地拍着胸脯,也没想对方是什么人,还是找人救女儿要紧!
……
……
“刘嘎!刘嘎!刘嘎在哪儿?”
村子遭受洗劫,到处都乱作一团,就连八丈亭也不例外。
像个无头苍蝇的陈老汉在八丈亭附近到处找刘嘎。这里到处都是跟刘嘎相熟的弟兄,很快就把刘嘎找到了。
一看是陈老汉找自己,还以为是对方来找自己算账,吓得撒腿就跑。
陈老汉张嘴疾呼:“刘嘎,你快去救救我女儿陈佩,她被马匪抓走了!”
“什么!佩佩被抓走了?”刘嘎跑到一半忽的被定住,随即叫嚷道,“马!给我找匹马来!老大肯定没走远!我也要去追马匪!”
刘嘎的好基友惊愕道:“老大疯了,你也疯了不成?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山匪!”
刘嘎昂首挺胸,气势磅礴:“老子就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