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咱们也算相识一场,又吃了你两顿饭,说什么也得帮你一把不是?”
“呐呐……”胡小苗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原以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想不到会这么简单,“你,你要怎么帮我?”
“这个嘛……”李权继续挠头。
说实在的,自己虽然有些势力,但却不能暴露身份,而且人家家族里的亲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出师无名,一切都不好办。
胡小苗又皱起眉来:“都说要你娶人家,不然你怎么插手嘛?要不就假娶,咱们演一场戏总行了吧?”
“不行不行!”李权连连摇头,成亲的戏份可不能乱演,演不好就得后院起火,打死也不行。
胡小苗冲过去一把抱住了李权的手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我不管,反正你说过要帮我的!”
“行行行,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等两天总行吧?”
“不行!等两天就到婚期了!”
“这……要不先拖拖?”李权象征性地提议道。
“拖?怎么拖?家里酒席都快准备好了。那个胡志明我看着就恶心,才不要他碰我呢!倒是说,你就愿意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玷污?”
李权大感头痛:“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得我跟你好像有个什么似的。哎哎哎,罢了罢了!我去买点儿迷药,新婚之夜你就在酒里下点儿药,他一喝酒,昏了之后就不会把你怎样,你看行不行?”
胡小苗一听,生气地打了李权两巴掌:“你这什么破办法?迷得了一天迷不了一辈子!那我迟早还不被那啥了?”
“拖一天也是好的,保不准一天就想出办法来了?反正现在我就这么一个办法,要不要采用随你!”李权一摊手,表示自己尽力了。
胡小苗虽然不愿意,但又想不出其他可行之法,想想后说道:
“胡志明可是会武功的,我都打不过他,不然谁怕他呀?一般迷药对他没用,我知道碧州城和安堂有专门对付会武功的迷药,但是太贵了我买不起,你带我买!”
李权无奈答应:“好吧。”
看来又得去一趟碧州了。
……
……
骑马到了碧州已是下午时分,和安堂基本没了病人。但里面伙计还是把两人领到内堂。
蒙汗药可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况且是功效极强的秘制货。
伙计只拿了一小包,就一点点白色粉末,看上去想现代的毒品,一个指甲缝那么点,就要二十两银子。难怪胡小苗说自己买不起。
就是这点点,和安堂的伙计也十分谨慎,连连告捷两人要小心使用,就是一头牛也要被迷个半天。
可胡小苗还不放心,心道这么一点儿到底管不管用?便嚷嚷道:
“太少了,我至少要十包!”
李权:“姑奶奶,你要这么多干嘛?”
伙计也解释:“是啊,姑娘,这么一包已经够了,甭管他武功多厉害,一粘即倒,保管有效。”
“不行不行!胡志明的功夫厉害得很,量少了我怕对付不了他。而且人家不止用一次呢!”
“姑娘,这一包可就是二十两。”伙计看两人穿着普通,担心他们拿不出钱来。
胡小苗巴巴地望着李权:“李保长,他藐视你没钱。”
李权感觉自己就是被宰的凯子,无奈摸出了一张银票拍在桌上:“够了吧?”
“够了够了!”
……
……
买好了迷药,胡小苗心里踏实了许多。天色却也到了黄昏时分。
李权本以为是要回碧溪村的,谁知到这位姑奶奶又缠着自己要请她吃大餐,还要去天丰楼!
李权摇摇头,心道今天这凯子还真是当定了。不过想想也好,上辈子连当凯子的机会都没有,这一世正好可以体验体验。
黄昏时候,天丰楼里会有碧州最有名的说书先生讲书,所以也是天丰楼最热闹的时候。
客人堵在门口,往里走一步都很难。
胡小苗是个急性子挤了挤,不巧就踩到人了!
“哎哟!”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忽然惊叫一声,蹲下了身子。
女子身边的中年男子猛地站了出来,看到胡小苗朴素的衣裳,火气顿时上涌:
“哪里来的野丫头?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人能来的?踩了我夫人的脚,你说怎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