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内传来了不断的“啪啪”声,像是点燃了一串鞭炮。每一声想都会让的床上的娇躯发抖。
被褥下持续着让男人喷火的一幕,胡小苗紧闭着眼睛,小嘴紧紧的咬着被子,直到像一滩软泥散在了床上。
“好奇怪的感觉。”
胡小苗像是个吸足奶的婴儿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自她再一次体会到那种飞上云端的感觉后,内心对李权的厌恶开始消散了。
这似乎只是一场游戏,只有真正投入到游戏当真才能体会到那种极致的快乐。
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那双手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像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借口,胡小苗暗暗提醒自己,原计划还得继续!
……
……
李权提枪上膛,杀到了曲溪县的别院门口,正想着自己的晚晴老婆见到自己大驾光临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里面的鸟儿正在“吱吱吱”地唱歌,像是在欢迎自己,李权微笑地敲了敲门:
“晚晴,快开门了。”
李权在外面儿等了一会儿,房门才被打开。
慕晚晴出现在了李权的视线中,还是那么漂亮。
今天的晚晴一改往日打扮,还上了民妇的粗布衣服,甚至连一朵碎花都没有。但是简陋的衣服不能掩盖木婉清的冷艳,反而更加承托出了她的气质,不管放在哪儿,永远都那么引人注目。
李权欣喜的时候察觉到一丝不对,今天的晚晴不像往日那般,见着自己后该是羞羞地伏在自己身侧,可不会像现在静静地站在一边。
“晚晴,你今天不舒服?”
慕晚晴心中有气,很想让这个花心相公吃一回冷脸,但看到对方关切的模样,冷冷的外表怎么也保持不住。
一开始不会在意很多东西,但时间久后,谁真愿意真的做个见不得光的女人?
就是慕晚晴也会心生幽怨,见到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时,自己不能干涉就算了,还得躲在暗处不出现,这让慕晚晴生了一天闷气。
但坠入爱河的男女都一样,前一刻还恨他恨得要死,等那人出现在面前时,一颗心早化了。
慕晚晴突然觉得委屈,小嘴一瘪扭头往院里走去,可又担心相公走了,时不时地会来看一眼,见对方正屁颠屁颠地跟在自己后面,又忍不住轻轻一笑。
李权正在奇怪,上前两步揽住了对方肩头:“晚晴,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相公这么久都不来看晴儿,晴儿当然生气了。”慕晚晴心中一叹气,最终还是把肚子里的话咽了回去。
李权心下放松,一把将美娘子抱了起来,快步走进了屋子。
“是相公的错,让娘子独守空房,今夜就让相公好好滋润下夫人干涸的河床。”
枪中有粮,李权说起话来都底气十足。
“相公别闹了,你的身子不宜行~房过多,应当多休养几天。”
房中,传来了慕晚晴娇羞的声音。
屋外,一个身影悄然离去。
……
……
李府——
少了李权,府中的生活也清净了不少。女人们也都懒得争风吃醋了,老爷不在,争也争不出名堂来。平日里安馨荷继续算账,夏茹继续教秦绵技艺,凌凤在一边旁听,其他下人都各行其是。
当各自手中的活儿都忙过了,几个女人再坐在屋中叙叙家常,聊一聊女人之间的私密话,倒让几个女人的心走近了许多。
今日,几个美娇~娘和往常一样坐在一起闲聊,忽然安福来报:
“夫人,羽蒙将军求见。”
“羽蒙将军?”一屋的女人都皱起了眉头,很显然,羽蒙这个名字是大家第一次听到。
安馨荷看了看几位妹妹,为求避嫌硬着头皮让羽蒙到了大厅屋外。
门是关着的,外面和里面相互间都看不见。
正在为女主子们端茶的小翠大着胆子询问:“夫人,那羽蒙将军是谁?怎么没听说过?”
安馨荷也没有掩饰的意思,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我爹爹的爱将,幼年时便随我爹征战沙场,对我娘家是中心耿耿。因老爷被掳后,我心中不安,便回家请了一些爹爹的手下来保护老爷安全的。”
夏茹听了沉思起来,心中有些无奈。
这便是身份地位的差距,自己无亲朋好友,更无人依仗,自然不能像姐姐这样请那么多高手来保护老爷。老爷知道姐姐肯为了他不辞辛苦做这些,想必一定会很感动吧?
夏茹摇了摇头,心知要斗过姐姐不是那么容易的,有些颓然,随口问了句:“姐姐,既然是来保护老爷的,他不在老爷身边,来李府作甚?”
安馨荷没有回答,转头向屋外说道:“羽大哥,你不去跟着老爷,回来见我是有何事?”
屋外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回小姐,末将日夜紧盯李老爷,发现他在碧溪村有三个女人跟他关系匪浅,一个名为绿竹,一直跟李老爷同居一屋。一个名为胡小苗,乃碧溪村胡家小女,与李老爷在溪边有过苟且之事,还有一个不知姓名,在曲溪县有一小别院,似乎在那日夜等候李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