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之回到师门先把酒给师傅送了过去:“疯老头,这是你徒弟媳妇儿孝敬的,省的点喝。”
钟宗主接过酒眯着眼抿了一口:“恩,好酒,这是你媳妇儿酿的?”
“是,默默说这酒叫二锅头。”林寒又丢过去一瓶剧蜂蜜:“这是默默给我辅助修炼的,您省着点用。”
钟宗主打开盖子闻了闻,又滴出一滴尝了一下不确定的问:“这是剧蜂蜜?”
“是的。”
钟宗主摸摸所剩无几的胡子说:“这剧蜂蜜及其稀有,为师活了200多岁,也只有幼时太师伯偶得一瓶,送与我们小辈一人一滴辅助筑基,你这媳妇儿够大方,给你了这么大一瓶。”
迟海一进门正听见师傅说的那句你这媳妇儿够大方,疑惑的问林寒之:“你这是换了个夫人?”
“你说什么呐。”钟宗主拍了一下大徒弟的头:“这个好的媳妇儿还让你师弟换,下山一次把脑袋磕坏了吗?”
“师傅!”迟海觉得略委屈:“您不知道,二弟妹是开黑店的,他的东西好是好,只怕您享受之前得先掉块肉。”
钟宗主胡子边一翘:“这话怎么说的。”
林寒之掏出账本递给迟海:“大师兄,逃账非君子所为,还是把住店钱先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