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甜蜜蜜的卷缩在他怀里,尽情的享受他轻柔的爱抚,小心翼翼的避免触动可能又会再度挑起战争的祸根。
她非常幸福甜蜜的喘了口大气,原来爱恋的滋味是这般美妙,这十几年来可真是白活了。
之前的单相思是痛苦多于甜蜜,为了那个人,她偿尽了人间相思的痛苦滋味,直到遇上他,才知道被人呵护疼爱的滋味原来是这么的甜蜜幸福。
那个深深烙印在心里头的翩翩身影已经淡得似乎记不起来。
她想起霍寒烟所说的悄悄话。
女人,一生所追求的是什么?还不是一个会体贴疼爱自已的好夫君?象他这样的奇男子,这世上绝不仅有,不死死抓住,失去了,那才是终身的遗撼!
心中重重叹了口气,寒烟真是苦命,才遇上一个好男人就遭此不幸,也许,这是她的命运罢。
自已将来的命运又是怎样?
哎,想那么多干嘛,人生如梦,一切都是过往云烟,把握住眼前的幸福才是真正的现实。
两人在床上恩爱缠绵,直至傍晚降临才依依不舍的起床更衣。
玉真长公主如贤惠的妻子服侍他穿衣,替他梳好头发,目光落到地上那本《风月》,俏面又飞红起来。
唐小东捡起《风月》,嘿嘿笑道:“这种书,以后最好别看。”
玉真长公主俏面羞红,低着头,象个做错了事的小朋友,“那……是一本难得一见的好书……”
“当然是好书!”
端木大婶的《风月》在网络上红极一时,当然是绝对的好书。
“直白的言文描述通俗易懂,打破了传统的……噫,你看过?”
“哦……没有……”
“真的?”
玉真长公主一眼不眨的看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
“呃……能让我的公主殿下说好的书,当然是好书,呵呵……”
这个解释好象有点牵强,而且带着严重的拍马屁味道,不过挺让人心里头甜滋滋。
“通俗易懂的直白文在文坛界已经效仿成风,写这书的惜花公子真是一位奇才呀……”
看她面上一副神往崇拜的神情,唐小东心头一跳。
知她又犯了招揽才贤为国效力的老毛病,唐小东说到,“别崇拜他,那家伙是个胸无墨水的混蛋……”
骂惜花公子混蛋,岂不是骂自已混蛋?
他习惯性的揉搓自已的面庞。
“噫,你认识他?”
玉真长公主一脸的好奇表情。
“没有,绝对没有,那种混蛋,我绝对不认识……”
说多漏嘴,唐小东找了个借口急急开溜,当然,临走之前,余意未尽的在她诱人的红唇上啃上几口,还在诱人犯罪的胸脯上和丰臀上掏了几把。
玉真长公主依在门上,痴痴的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远去。
她到房中,她半趴伏在桌上,手托香腮出神。
嫁他,不可能,自已已束发为冠,皇兄也不会答应,放弃?又于心不甘,看来只能保持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了,就怕那种风言风语,唉……
目光落到桌上的《风月》上,心头倏然一跳,细细回想唐小东刚才说的话,他似乎认识那个惜花公子,而且似乎还挺熟的。
你不告诉我,我就找不到他么?
依然残留着浓浓春情的俏面上绽露出顽皮的笑容。
“贵妃娘娘驾到!”
外边突然传来阴柔尖锐的唱诺声。
“啊……”
玉真长公主惊得直跳起来。
贵妃娘娘何许人也?
当然是深受当今皇帝唐玄宗最最宠爱,集后宫三千宠爱于一身的杨玉环杨贵妃。
自武惠妃逝后,后宫一直没有立后,那是因为唐玄宗太爱杨贵妃之故,故而虽没有立后,其实这后宫之中,真正掌权之人就是杨贵妃。
玉真长公主虽然贵为公主,但见到杨贵妃,也得恭恭敬敬的行礼,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皇嫂。”
杨贵妃突然来访,把她惊得魂飞魄散。
床上还凌乱不堪,惨烈搏杀的种种痕迹还明显存在,身上只披了一袭薄如蝉翼的性感睡袍,里边是真空的,小内衣还扔在地上呐。
她手忙脚乱的套上外衣,梳理散乱的头发,内衣是来不及穿了,匆匆捡起,塞进慌张中匆匆整理的锦被里,还有那一方雪白的,上边印有艳如桃花的斑斑红点,也一并塞进去。
越急越乱,椅子又撞倒了好几回,这是她最最狼狈的一次。
杨贵妃进来的时候,她慌慌张张的叫了声,“皇嫂……”
杨贵妃柳眉轻皱,满脸疑惑的打量着房间,床上的被褥明显是匆忙之间刚刚整理过的,叠得不整齐,床单满是皱折。
她的目光落到玉真长公主的面上,秀媚的眼晴里越发充满疑惑与好奇。
其实,她与这个极有才气的小姑年纪相近,而她不仅姿容美绝,更是出了名的不干涉朝政,且精通音律,颇有些才气,才倍受唐玄宗的宠爱。
姑嫂两人经常交流音律诗词,形同闺中知已,私下里会面,礼节上那更随意了,只以姐妹相称。
刚才玉真公主的那一声皇嫂,显得惶急不安又生疏,让她明显感觉到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