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审视他面上的表情,确认他的保证后,红着脸低声说到,“小莲这就回去问问姐妹们的意见……”
唐小东心中大喜,提醒道:“这个交际舞不同于内衣秀,必须露着脸面,所以,姿容首要。”
十五个内衣模特里有几个姑娘的容貌平庸,实在不适合交际舞。
小莲点头,“嗯,小莲知道。”
看着她纤美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唐小东心中寻思着,就算姑娘们碍着面子,交际舞开不了还有许多赚钱的生意,钱永远也挣不完。
其实,女人的衣服款式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成衣行业还可以继续做下去,一次一种款式,大唐的女人再会刺绣也跟风不上,只不过他一心想去长安看霍寒烟,而且这个念头特别强烈。
小莲没有出来,显然在和她的姐妹们讨论着,一时还没有得出结论,对于这事,唐小东并不急,到了长安,要先安顿好住下来,然后装修舞厅,还有一段时间呐,他主要是想知道小莲等女的反应。
转了几圈,回到房中,众女还在有说有笑的数钱,小珠也来帮忙,四女齐心合力,十几个大箱的钱整得七七八八,要不了多久时间就ok了。
女人天生的韧性与忍耐力让人不得不佩服。
见他进来,四女不约而同的打住话题,一个个玉颊绯红,神情古怪的盯着他看,那表情,让唐小东感觉自已象动物园里的动物,而她们就是观众。
唐甜站起来,一脸撒娇的表情推着他,“表哥,你快出去,女人的事儿你也好意思听?”
其实不用她推,唐小东摸着老脸,干笑几声,识趣的退出,还合上房门。
她们在聊什么?看她们面上的表情怪怪的,不会是在议论我吧?
心中好奇,他悄悄折回来,耳朵连没贴到窗纸上,里边已传来雷媚几声咳咳的警告声。
告,耳朵这么尖?
唐小东无奈苦笑,悻悻离去。
帐目很快清算出来,近2000套内衣,销售总额为一万三千两银子,扣除布匹钱、手工加工费、场地修建费、广告费、模特的费用及各种零散费用的成本,纯利润8000两。
按分成,唐小东与柯云仙占六成,也就是4800两,剩下的3200两由怡情院的姑娘们自已分。
“相公真能干,这笔生意赚了不少,姐妹们开心死了。”
柯云仙劳累了一天一夜,面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怡情院的姑娘有十多个,3200两银子均分下去,一个挺多也就分到200两,看上去是少了点。
唐小东说到,“云仙,把咱的尾数摊过去给姑娘们吧,反正要散伙了,就让她们多分一点吧。”
800两的尾数摊过去,就是五五对开,内衣模特的酬金也涨到一人一百两,如此大方的老板,确是前所未有。
其实,他心中另有想法,反正这是合伙投资,也是最后一次,干脆大方一点,自已就少赚一些,到了长安,投资经营都是自已的,赚的钱也全是自已的。
柯云仙微微一笑,“云仙都听相公的。”
雷媚投来赞赏的目光。
唐小东摸着脸颊,眨着眼睛呵呵一笑,表情不言而喻——平时老说商人都是奸诈狡猾,这下没意见了吧?看我的脸就知道是个很老实的大好人,嘿嘿。
雷媚俏面妩媚中带着羞嗔,白了他一眼——皮厚,哪有这样夸自已的?
柯云仙抿嘴低笑,拖着小嘴儿嘟得可以挂酒瓶的唐甜知趣的离去,“妹妹,姐姐还有事要忙,过来帮帮手。”
珠儿低垂着头跟出去,俏面亦满是红云,大哥与未来大嫂不言而喻的灵犀让她羡慕不已,心中不由得想起远在长安的秦天宝。
三女都知趣的离开了,唐小东嘿嘿一笑,搓着双手,厚着脸皮道:“媚儿,象我这么好又诚实可靠的人,可不可以先预支个一两次的?”
雷媚的俏面红若初升的朝阳,拍开他伸来的魔爪,翻白着媚眼儿,羞嗔道:“休想!”
再呆下去,保不准他又要耍什么赖了,虽说仅是口手温存,但那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酥酥麻麻的,震撼她的灵魂,让她全身胀热发软,定力每况愈下,还是少与他独处一室为妙。
看着美人儿逃命一般飞出去,唐小东揉着面颊,这封建社会什么都好,就这一点不好,明明心里已经肯了,却死要面子不肯给,思想顽古不化呐。
依着唐小东的意思,本次内衣销售的明细帐目全部列出,张贴在走廊过道上,谁都能看得到。
销售、成本费用、分成一目了然,柯云仙果然是天生的持家婆,而雷媚除了武功,似乎没有展现出任何让他佩服的才智。
天明时分,十五个模特姑娘怀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欢天喜地的回家,至于交际舞一事,小莲说还要商量,反正事儿也不急,唐小东也不催促。
艳舞照常营业,唐小东、柯云仙、雷媚等人闹了一夜,自然是困得两眼睁不开,分完钱,再往家里汇了五百两,之后把剩下的银子存入大通钱庄,大睡特睡的睡了整整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