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献皱着一张脸,控诉道:“可是他都进来了啊!我跟你几十年的关系,为什么他第一次来就可以进你房间,我却还要你同意?”
沈弋立刻接道:“他不一样。”
赵献瞪着一双眼睛,盯了祝决一会,叫道:“难道就因为他长的比我帅?!”
沈弋点了点头,掷地有声地说:“是啊。”
成功把赵献给气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沈弋微微翘了翘下巴,扭头看向祝决:“——要不要去别的房间再看看?”
他的态度如此坦然,显得被那句“他不一样”震惊到的他有些大惊小怪。
似乎有什么东西迅速地从他心里掠了过去,但还没等祝决想明白,沈弋已经站了起来:“走吧,我带你去你晚上要住的房间看看。”
惊吓接二连三,让祝决觉得头晕目眩,他下意识地重复道:“——晚上住的房间?”
沈弋道:“当然,你晚上要住在这里,肯定要准备你的房间啊。”
不,可是,他不是只是来参加一个生日私宴而已吗?
虽然这个宴会的画风独树一帜,但之前商量好的行程也只到宴会为止吧?
祝决原本一向清明自持的头脑被搅成了一团浆糊,甚至可以说服虞奇人的表现力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无数问话在他嘴边绕来绕去,最后也无法形成语言解脱出来。
他徒劳无功地张了张嘴,却连自己到底要说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