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走廊因为深夜已经没了灯光。祁宴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看了看旁边的房门,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回自己的房间。
自己身上的味道太重了,她会不舒服的。
祁宴指纹验证了一下,门就打开了,一般只要是祁家人,都可以打开门的。
祁宴刚走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窒息。
宴会上见到的那个唇红齿白的女孩儿正趴在辉映着无数高楼大厦的落地窗前,似乎是很困很困,已经闭着眼睛进入了梦乡。
她微张着小巧诱人的嘴巴,面色红润,长长的睫毛盖住了自己那双平常会说话的动人大眼,还有些濡湿的发丝垂落在她雪白的肩头上。
而最最主要的是,她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她趴在阳台的地方,恰巧能露出若隐若现的地方。
祁宴只觉得自己的气息瞬间就不稳了,只觉得一阵热流向全身涌去。
祁宴久久不敢动,他怕他一动,就会做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来。
过了良久,他动了动脚,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走到她的身边。
他盯着她红润的小嘴看了一会儿,逼迫着自己移开视线。
他蹲下,用平生最轻柔的动作,将女孩揽入怀里,然后将她公主抱起。
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和身下的不对劲,将她放到床上。放到床上时,一片雪白极快地掠过他的视野。
雪姒忽地被一张巨大的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祁宴像是落荒而逃一样,拿起洗澡要用的衣服,冲进了浴室,浴室很快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雪姒:“……”死处男,大怂包!
看她这么诱人的样子,亲一口都不亲吗???
难得她还摆了半个多小时pose呢!
不急不急,她还有绝招。
得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左右祁宴才出来。祁宴用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自己发上冰冷的水珠,希望身体里那团邪火已经完完全全地下去了。
谁知道他才迈出浴室,他那个衣冠不整的妹妹忽然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光着肩膀,身上的浴衣也松松垮垮地快要坠了下来:“宴哥……哥?你回来了啊。”
祁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只想扭过头再去冲一个冷水澡。
祁宴夺门而去:“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去你的房间。”
听到门被“砰”地关上,雪姒叹了一口气。
青春期的少年还想跟她这个老妖精斗?
快去修行修行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巨大的卧房里。
祁宴狠狠地瞪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自他四点多做了个梦醒来之后,他就再也睡不着了。
他睁着眼睛想事情想了将近有三个多小时了。
他坐了起来,感受着这个原本是他妹妹的床的温度。也许她还不曾睡过,但她多多少少也应该触碰过,因为她有扑床打滚的习惯。
一想到他躺在她的床上,就像和她一起和床而卧一样,他就觉得自己又得做一次昨天晚上做的梦了。
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祁宴深陷了对自己的唾弃之中。
他怎么能对蔓蔓有那样的想法?怎么能在梦里……这样又那样?像个偏执的得不到就疯了的变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