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羊城深水港码头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
一辆轿车正静悄悄的停在里面,没有开灯,可是车身却在震动,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女人无法压抑的吟叫声。
不用问,车里肯定有一对男女,在这荒郊野岭趁着月黑风高行苟且之事!
十来分钟后,车身在一阵特别剧烈的强震过后终于停了下来,接着车内的灯便亮了,也终于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一男一女,正一丝不挂的交叠在后排的座椅上。
女的很年轻,约摸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相貌也很漂亮,身材玲珑高挑,皮肤白皙粉嫩,在灯光下闪着珍珠似的淡淡光泽。
压在她身上呼呼的粗着粗气的却是个又黑又瘦又丑陋的男人,而且这男人少说也有四十五岁以上。
一朵水灵灵的小白菜,就这样被猪给拱了,还是头老猪,实在是让人感觉可惜!
中年男人开了灯之后,这就缓缓离开女孩的身体,准备穿衣服,可是扭头看看,却发现女孩正一脸的泪痕。
中年男人疑惑的问:“你怎么了?刚刚我把你弄疼了吗?”
“不是的!”年轻女孩声音嘶哑的道:“老师,我,我害怕!”
中年男人垂头看一眼,见她的身下正缓缓溢着一些白色的液体,顺手抓了一把纸巾递给她后,这才道:“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已经做了节育手术,你不会怀孕的!”
年轻女孩摇摇头,“我知道……我不是害怕这个!”
中年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那你在害怕什么?”
年轻女孩将自己的身体擦干净后,这就抱着双膝卷缩在一角,哽咽着低声道:“你跟我说只要趁机把盐酸放进那个骨伤黄油里面就可以了,什么事都不会有的!可是现在警察在抓我呢!”
中年男人摇头叹气道:“我是叫你趁人多,混乱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去,谁知道你竟然这么蠢,什么时候不放,偏偏就挑人少的时候放。”
年轻女孩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怪责我!”
中年男人见她哭成了泪人儿,显然有些心疼,摇头摆手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而是……算了,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到了这会儿,相信能看出来的人都看出来了,这个年轻女孩,无疑就是明珠区人民医院骨伤科的进修医生黄丽。至于中年男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明珠区人民医院的副院长田新亮。
那么,这一老一嫩是怎么混到一起,而且还混得这么深入的呢?
这个事情,还得从田新亮的工作说起。
田新亮除了是羊城明珠区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外,还兼着羊城卫生学校教授一职,每周要到该校教三堂课。黄丽就是他的学生之一。
在田新亮教的那个班上,黄丽并不是最漂亮的女学生,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黄丽无疑是最符合田新亮口味的那种类型。
田新亮在医院给大家的印像是个低调,和善,正直的人!因为他话不多,也不管闲心,更不争权夺利。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田新亮表面看起来不错,但也仅仅只是表面罢了,暗里却藏了一肚子男盗女娼。
他发现黄丽是自己的菜后,为了增多接触,便让黄丽担任自己科代表,除了时不时把她叫到办公室进行额外辅导外,还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给她争取或创造各种福利,施以小恩小惠!
刚开始两人的见面仅限于学校,办公室,后来随着接触的增多,渐渐就发展到学校外,酒楼,咖啡厅,电影院……
最后的最后,结果可想而知,田新亮把黄丽潜了!
当然,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如果黄丽不好慕虚荣,贪图蝇利的话,田新亮再多的手段也白搭。
没过多久,黄丽毕业了,可是田新亮当初的承诺却没有兑现!
在田新亮掀开黄丽裙子的时候,曾亲口答应要为黄丽安排工作的,可是黄丽毕业快半年了,工作的事情却仍然没有着落。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田新亮,要怪就只能怪黄丽的学历实在太低了!
羊城是粤省省会,大小医疗机构多如牛毛,田新亮身为一个二甲医院的副院长,多少关系还是有一些的,可是这些医疗机勾最低的门坎也得是大专毕业,可黄丽只是中专。
如果说她学的是护理专业,那还勉强能塞得进去的,可偏偏她学的是临床医学,这么低的学历纵然是临时工,别人也不愿意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