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正,牛兰准时出现在关元松的公寓!
关元松从猫眼里看了一眼,便打开门将她迅速拉了起来,而且速度更快的关上了门,似乎怕别人看见,又似乎迫不及待。
从外面进来的牛兰看到关元松的模样,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无赖竟然没有穿衣服。
“关元松,你到底想要怎样?”牛兰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最终落了把柄在他手中,让自己陷入被要挟的地步!
遇人不涉?
还是咎由自取?
牛兰真的已经不想去分辩了,她只是觉得后悔,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还不如守着阿怒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呢?那样的话,凭着阿怒在刀具厂的股份,凭着阿怒的打刀技术,她现在最少还是个养尊处优,衣食不愁的富婆!
这,应该就是别人说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害人终害己吧!
“走走走,进房间去说!”关元松看着牛兰一身的玲珑,早兴奋得搓烂了手掌,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急色的把她往房间里推。
一进房间,他就连催促牛兰:“快,脱衣服,老子真的受不了了!”
牛兰是个有思想有主见却没有灵魂的女人,不过就算利欲熏心,也不想沦为别人的发泄工具!
面对急色的关元松,她愤怒的道:“关元松,你到底想要怎样?我现在又没拿到钱,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
“嘿嘿,牛兰,你说这话就不够意思了,阿怒那个刀具厂的股份你虽然没拿到,可是他的存款你不是拿到了吗?怎么说也得有七八十万吧!”关元松奸笑着道:“够你舒舒服服的过完下辈子的了!”
“你怎么知道?”牛兰警剔的道。
“你的事,我有哪一件不清楚的。不夸张的说,你身上有几根毛都瞒不过我。不过你放心,为了把阿怒弄进去已经给过我三十万了,剩下的那点,我不稀罕。我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快,少跟我咯嗦,给我脱衣服,给我张开腿!”
“关元松,你放过我好吗?”牛兰又羞又怒又无可奈何的道:“我大姨妈真的来了!今天不方便!”
“是吗?”多疑的关元松只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脱了裤子我看看”!
“不!”牛兰断然拒绝道:“我不脱!”
“不脱?”关元松的脸沉了下来,冷起声音道:“你不脱我帮你脱!”
牛兰被逼得实在没了办法,只好把裤子脱了,只剩下清凉三点式的时候,关元松果然看到她的内裤上叠着一床小绵被。
牛兰羞急的道:“这回你总相信了吧!”
关元松可不管这些,他早料到了有这一出。四肢一摊往床上一躺,指着他那丑不搭拉的东西对牛兰说:“你那不方便,上面总方便了吧?”
他的意思很明显,显然是要牛兰用嘴给他那啥!
这样的同房方式,虽然另类,但也不算新鲜,牛兰更不是什么贞女忠烈,可她的骨子里还是有点保守的,以前虽然也和关元松颠鸾倒凤来着,但真没这样过,而且她的心里也相当抗拒这样的方式,怎么可以用吃饭的嘴去给男人……那啥呢!
“愣着干嘛,你还是小姑娘?不知道咋整?”关元松翻着一对难看的死鱼眼瞪着牛兰,呼喝道:“快点!”
“不!”牛兰看着关元松的身体,感觉十分恶心,连连摇头不绝。
“哟嗬!”关元松黑着脸阴阳怪气的道:“你还跟我竖贞节牌坊了?”
“不是的!关元松,我真的不喜欢这样,要不,你等几天,等我方便了好好伺候你!”牛兰看着关元松丑恶的嘴脸十分为难的道。
“我就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才喜欢!”关元松十分无耻的淫笑着说,阴阴沉沉的道:“牛兰,我可告诉你,你最好乖乖的从了我!那件案子并没有完!现在正查得风头火势呢!”
“啊?不是上过法庭了吗?阿怒也回老家了,那个姓颜的女人好像也出国了!还有什么没完的?”牛兰惊疑的道,说了顿了顿又道:“再说了,就算案子没完,也不关我什么事啊?”
“怎么没你什么事?你想想,阿怒是谁从包厢里扶到房间里的?作为关键证据的精斑又是谁给弄出来的?又是谁把精斑弄进颜柏诗身体的?这些事情要是被捅出去,你说你得坐多少年?你自己查刑法去吧!”
关元松一句一句,一字一顿,犹如是拿着一把巨大的锤子一锤一锤的打在牛兰的心坎上,把她打得一张脸越来越白,最后可说是面无人色了!